云水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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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官剧本杀] 怡红院惊魂(太子玺3)

高亮预警,全员恶人,全员鸭鸭(卖艺不卖身) 

花怜/双玄/风情/君梅/谷戚/权引十二人本,1跟君吾在怡红院东院,0跟梅念卿在西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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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里的我,也喜欢殿下。非常喜欢。无论如何我都想帮殿下实现你的心愿。”花城眯起眼睛。


突如其来的表白让谢怜脸上一阵发烧:“三、三郎,干嘛突然说这个?还没问呢,你突然出现在案发现场做什么……”


花城道:“我是来……”


“且慢!”风信竖起眉毛,“殿下你和血雨探花把大家都揪出来了,这次终于轮到你们了,别直接说出来,让我们来找!”


谢怜笑道:“好啊,请大家随意搜。”


【黎明时分,怡红院内充满不祥气息。一进门,那股强烈的血腥味就扑鼻而来,光线昏暗。当灯被点亮后,所有人都发现自己是踩在一片血泊中。


黄老爷坐在椅子上,衣服已经被血染成深红色了,脖颈上插着那支玉管狼毫笔。


众人在房中来回踱了几遭,又低头向黄老爷的头看去,见他的表情,如此扭曲又可怖,心中也不禁暗奇他临死之际,不知究竟看到了什么能活活气死他的场面。


黄老爷两眼睁着,眼皮微微下压,风信正弯腰找线索,无意间抬头,一眼看到黄老爷的大眼珠子,心里一颤,由不得打个寒噤。


“我操!他、他还有气儿!!”】


“不重要不重要,”谢怜笑着摆摆手,“反正剧情里也说了,他被我一笔封喉,现在只是苟延残喘而已。案子没什么可疑的,我乖乖认罪。”


慕情翻白眼道:“认罪是一回事,真相到底怎样又是另一回事。血雨探花出现之后发生了什么?殿下你没有什么想说的?”


谢怜笑道:“完全没有呢。”


主持人灵文道:“咳咳,既然如此,诸位报仇的时候到了,每人提一条疑点吧。”


师青玄蹙着眉头想了想,忽然高兴得目光闪闪:“我先来!剧情里黄老爷是倒在地上,这尸体却坐在椅子上。难不成太子殿下你特意把他搬上去的?”


“这……”


谢怜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花城开口道:“这又有何不可,让他倒在地上有碍观瞻。”


“但也不必特意把笔插回去吧,”贺玄扬眉道,“剧情里太子殿下都把笔抽出来了,怎么尸体的脖子上还插着笔呢?”


权一真从地上拾起了什么东西,道:“这里有几根头发,黑色的。”


引玉鼓励道:“一真干得好!这头发……肯定是太子殿下或者城主的吧?黄老爷的头发全是白的。”


谢怜勉强挤出一笑:“引玉殿下,实不相瞒,其实我最近有些脱发……”


戚容道:“狗日的谢怜别想狡辩,这几根头发不长不短,绝对是剪断的!我早看穿你八辈祖宗了!你是不是偷偷给狗花城理发了?”


“啊这……表弟你怎么联想到理发的?”


谷子倒是认认真真分析道:“爹,这几根头发应该是用利器割断的。”


“去去去,”戚容横他一眼,“就你小崽子懂得多!太子表哥,你是不是用大砍刀给狗花城理发了?!”


谢怜笑道:“我有那机会怎么不干脆砍了三郎的头啊,别忘了,剧本里的我一直想杀了他灭口的。”


梅念卿唉声叹气道:“小殿下,你要真能杀了那个狡猾的年轻人,为师还要表扬你呢,就怕你总是下不去手……话说,殿下,你蹲那干嘛呢?”


君吾凝眉聚神,对着地上的血点子看了许久,道:“血迹颜色似乎不一样。大部分颜色更深,还有一些颜色稍浅,不是同一时间的血。”


谢怜打马虎眼:“差别不大呀,帝君会不会看错了?”


君吾道:“当然不会,我在剧本里可是天下闻名的画家。”


“拜托,帝君您不要把剧本里的技能用到查案的时候啊。”


风信环顾四周,道:“操了!殿下你这屋怎么这么乱?你们打架了?”


谢怜下意识否认:“没……”


“这里就有剑痕,”风信指着墙壁,拿眼睛盯住他看,“你杀黄老爷可没用剑。”


谢怜只好改口:“没……没错。”


他一转头,见慕情也盯着自己,还将眼珠不时扫向花城,只得硬着头皮问道:“怎么了,慕情你看我们的眼神好复杂。”


慕情指着床榻:“咳咳,殿下,你要不要解释一下,床铺为何如此凌乱?”


谢怜道:“当然是因为我睡觉不老实,喜欢翻身……”


慕情猜出了,却不愿相信:“跟一具死尸共处一室你居然还能睡着?等会儿!总不会是……殿下你和他睡一起了吧………?!”


谢怜立刻脸红了,也有种心虚的感觉,急急打断道:“不重要不重要!不要在意这个问题,我承认人是我杀的!大家的推理都是对的,所以差不多可以结案了吧!”


花城笑着牵一牵他的手:“这怎么行?哥哥,咱们要把案发当晚的事情还原清楚才可以。”


“三郎,这就不必了……”谢怜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要还原出来绝对难度超大啊。


花城呵呵一笑:“哥哥别害羞,只是剧情罢了。”


师青玄笑着起哄道:“没错,之前的案件里,大家都还原了,你们俩也别想跑。”


谢怜无可奈何,只得苦笑:“好吧,咳咳……”


【“你……看见了?”谢怜心里一寒,紧盯着花城的眼睛,想要从这眼神中看出些什么,但是,他什么也没有看到。


花城笑道:“是啊。”


正说着,数根头发就飘落了下来。花城拿手指头小心翼翼地拭了拭剑锋,把视线看过去,是谢怜的长剑停在了他脖子边。


七皇子在剑法上的造诣,实已到了非同凡响的地步,他年纪虽小,对于天下各门派的剑招却全有所涉及,所以这次掌握生杀大权的是他。


“我再问一次,你看见了?”说出这句话的谢怜,就跟一尊冰雕一样。


花城不改脸上的微笑:“是啊,真是精彩。”


“是吗,去死。”


“等一……”


没等花城说完,谢怜双目精芒如电,立马就要挥剑。


但是花城却仍然面不改色,略带笑容。弯刀一道白芒电射而出,他已不慌不忙在千钧一发之际挡住了谢怜的剑,道:“殿下别急着灭口,听我说完啊。”


“你打算威胁我吗?没用的,现在杀了你。”


在谢怜这样说时,手中的剑却并未命中花城,只是刺进了他身后的墙。


“啧,手滑而已,下次不会失手。”


他还要出手,花城这次却不挡了:“好吧,殿下高兴的话,就杀了我吧。”


“你说什么?”


“我说,如果杀了我能让殿下高兴,那殿下就杀我好了。”


花城看起来一点也不怕,用野性的目光盯着谢怜,他那一身红衣加上慵慵懒懒的态度,有一股“妖艳”的未被驯化的气息,比如酒红色的罂粟花,时刻充满了诱惑,一旦进入依赖状态,便会令人难以抽身。


两人对峙良久,倒是谢怜受不了那火热的盯视,极不自在地转过脸去。


花城得寸进尺,平静地面露微笑:“殿下为什么还不动手……该不会舍不得我吧?”


他的话激怒了谢怜。


谢怜牙齿咬得咯咯响,冷冷道:“花城,你最好永远不要挡我的路!”


多少有些不悦的语气,却暗含着不舍的感情。谢怜不知道除此之外自己还能说点什么,越发不像要杀人灭口的样子了,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嗓子莫名发烫。


花城一笑,随即正色,口气也异常郑重:“殿下,为您,我誓必不辞斧钺,甘蹈刀山火海。”


“你说……什么?”


“腥风血雨,我愿为殿下一身挡去。”花城的话字字铿锵。


谢怜瞳孔猛缩,心口毫无理由地怦怦跳起来,始终无法安稳,握着剑的手不由自主地松了。】


戚容气得扯嗓子喊叫:“太子表哥你还有什么用?!到正经事儿偏偏他I妈的出岔巴,刀都架他脖子上了还不杀?妈那个叉哩,真不知道你这鳖货心里想啥,你脑子是被牛给踢扁了?没用的不知中了哪门子邪?他到底哪好?”


谢怜道:“这个是有原因的,要补充一点小时候的事。大家应该也已经猜到了,制毒世家花家的那个‘余孽’,就是三郎。”


慕情道:“剧本里说刑场上逃出来那个小孩儿?”


谢怜点点头:“嗯。当初,我救了他。”


君吾说教道:“仙乐,你这可是包庇,身为皇子如此乱来,将江山社稷又置于何处呢?”


谢怜笑道:“帝君说得是。若以朝廷眼光视之当然是包庇之罪,还有窝藏犯人之罪。不过以我的立场来看,只是举手之劳,那个孩子便把家传的制毒秘籍《初三化学》给了我,我稳赚不赔啊。”


师青玄好奇道:“血雨探花从刑场上逃出来,肯定会有追兵的吧?太子殿下你把抓他的那些人怎么了?该不会……”


“风师大人猜的不错,当然是杀了,”谢怜肯定地点点头,“尸体扔进了万生池。”


“那小孩儿呢?”


谢怜道:“风头过后‘我’就放他出宫自生自灭了……当然,这只是骗他的。‘我’原本的打算是,先放他离开,等会儿便追上去把他杀掉,以防他把制毒方法教给别人。”


贺玄鼓掌道:“漂亮!后来呢?”


“嗯……”谢怜忽然犹豫了。


“没追上?”


“这倒没有,剧本里的三郎当年又瘦又小,我让他先跑二里地再追也来得及!只是……”


“不会又没下得去手吧?”


谢怜顿有一时,轻叹一声,没说话。


戚容骂道:“我服了!太子表哥你还有什么用?!”


谢怜道:“因为,他说过……”


那是一起十分偶然的事件。


七皇子第一次杀人,要杀的是一个叫郎英的官员,此事对七皇子来说轻而易举,待到郎英落单,七皇子正准备出手,这时,七皇子救下的那个孩子却出手更快,抢在七皇子之前,一瞬间便举起匕首刺中郎英的颈部动脉。其后,那个孩子利索地拔出匕首。


血从断掉的脖颈处像焰火一样溅了出来,被那个孩子挡住,没有溅到七皇子身上一丝一毫。


当时,那个孩子对七皇子说了——


“腥风血雨,我愿为殿下一身挡去。”


【谢怜紧紧盯着花城。


“你怎么会知道这句话?”


在很多年前,这句话的铁烙就印在他的脑海了。说起来,他对这位花老板也有一种奇怪而不可动摇的感觉,总觉得认识这个人,尽管从未谋面,但就是认识。


花城单膝跪地,轻轻握住谢怜的指尖:“殿下,这样想起来了吗?”


谢怜头脑中的雾气一下子全部消散了,他垂下头,望着那一双想忘也忘不掉的眼睛,一切都明白了!


最开始,他对那个孩子只是利用之心,那孩子明明知道,却也甘愿上穷碧落,九天黄泉,誓死追随。


谢怜紧紧闭上了眼睛:“是你……”


花城道:“殿下还记得我就好。”


谢怜刻意冷淡:“当然不会忘,为了纪念你,我还特意给家里的狗取名小红。”


“哈哈,多谢殿下厚爱!”


花城神情自若地笑了:“既然殿下还记得我,就应该知道,我不会挡您的路。我是来帮殿下的。殿下现在想怎么办呢?”


谢怜凝起眉毛,望着半死不活的黄老爷,沉吟道:“让他晚点死。你有办法?”


他做出这决定,并不是出于想要泄愤,主要是因为直接让黄老爷现在断气,不利于后续的皇权转移。现在不究用什么办法,务必得拖住时辰!


“当然有办法,”花城拾起地上的玉管狼毫笔,道,“这种伤口想要止血,不要把笔拔出来就好。”


这话听起来有种被戏谑的感觉,谢怜蹙眉:“但是我已经拔出来了。”


花城轻描淡写道:“不要紧。”话音落处,一个转身,笔已经重新刺穿了黄老爷的喉咙,伤口喷涌出一些新的鲜血,落在地上,跟之前那些血点的颜色有细微的差别。黄老爷早就只剩一口气,到了此刻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


花城将黄老爷挪到座椅上,这样的姿势能减慢脖子上伤口的出血速度。他擦了擦手,朝谢怜笑道:“这样就好了,看样子大概能撑到黎明,仵作验尸也会是这个结果。”


有寒意渗入骨髓,谢怜一阵眩晕,周围一切的物体好像都在转动,他像吃了苦药似的皱起了脸,手在微微抖动。


“殿下,没事吧?身体不舒服?”


谢怜猛力抬头,花城正关切地注视着他。


“晕了一下而已。”谢怜甩开他。


“像这种时候就别撑着了,一切都交给我就好,殿下以为我是为了什么才在你身边的呢?”


谢怜沉默不语。


花城问道:“殿下,杀人你害不害怕?”


谢怜摇摇头,坦言道:“杀人的时候不怕,不杀人的时候就会怕。”


“这样啊……我有办法让殿下不害怕。”花城凑近谢怜耳边,说了句话。


“你说什么?!”谢怜蒙了,傻愣在那儿,心不同以往地猛跳起来。


花城面不改色,笑眯眯道:“我说的是,殿下和我,一个‘交’一个‘欢’,不交不行,只交不欢也不行。殿下不懂吗?”


“……”


“而且,这一幕绝对有利于黄老爷‘长命百岁’,殿下不想这样吗?”也就是,这样做能把黄老爷气到不肯咽气、死不瞑目的地步。若是看到自己的小儿子和怡红院的一个鸭发生那种事情,绝对就会产生这种结果。


花城靠近了,抚摸谢怜的脸颊。谢怜什么都没说,心中有种释然,那种释然也包含着许多自己也很朦胧的感情。花城使了一点力,谢怜朝着他的作用力的方向倒去了。


没有谁说过一句话,好像早就达成了某种默契。不知何时,也不知是谁的主意,更不知是谁先动了手。


一波刚刚结束,另一波又接着而来。弄潮戏水、鱼波出没之间,不时飞出几声长呼短应。


黎明到来时,谢怜已不再畏惧什么了。】


戚容用力咂了咂舌头:“我呸!狗男男!俗话说闷驴最爱偷吃!我算是透彻了,太子表哥你果然就是一头闷驴!日过他I妈的,你们俩真不是东西!”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啦!大家不是都少不了这种剧情吗?要怪就怪剧本实在太离谱吧。”谢怜虽然在跟大家打趣,但神色显得有些慌乱。


花城笑道:“我倒很喜欢这个剧本。”


谢怜难为情地捂住脸:“三郎你占了便宜就不要再说下去了……”


“现在怎么收场?”慕情道,“我是说黄老爷这事儿。”


谢怜笑道:“不是有大家帮忙吗?人多力量大啊。”


“嗯?什么意思?”


“昨晚,大家应该有好好照顾郎员外吧?”


师青玄拍胸脯道:“这个太子殿下大可放心,我们都是下毒的好手,昨天给郎员外下的东西名叫‘一夜醉’,并不是毒药,只是一种极少见到的异草,能让人醉过去一整夜。他不可能注意到这个房间的动静的。”


谢怜感谢道:“很好,多谢诸位!这样一来事情就简单了,害死我父皇的乱臣贼子,就是郎员外。”


时间来到第二天清晨。


【皇帝惨死怡红院中,消息一出,禁军们呼啦啦一下围了过来,手执兵刃,在怡红院四周筑起一道森然的牢笼。


七皇子谢怜正两眼盯住郎员外,装模作样地将他好一番打量,半带讥讽:“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才几日没见,郎员外竟敢劫持我父皇他老人家来此,意图谋逆了!”


虽是一面之词,但听起来要风有风,要雨有雨,这哪里像是十几岁的少年说的话!


郎员外刚醒过来,看到咽气的黄老爷,这才像醉汉醒了酒一样,扯开嗓门喊道:“这、这都是误会!我没有挟持陛下,这是陛下命我带他来的!”


谢怜怒而问罪道:“放肆!我父皇一代明君,岂会来逛怡红院?!分明是被你挟持而来!我心系父皇,以身犯险前来救驾,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大家都看到了,父皇刚刚已经咽气了……”


经过花城和谢怜的一番“努力”后,黄老爷不负众望地苟延残喘到了天亮,在众目睽睽之下归了西。他狂怒的表情和死不瞑目的状态被解释为“放心不下七皇子”。


谢怜长呼一声“父皇”,扑倒在黄老爷尸体身边,声泪俱下,悲彻长空,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都他的仁孝被感动得落泪。


“忠心耿耿”的风信两眼通红道:“陛下您就放心地走吧!仙乐国无恙,七皇子无恙,要是七皇子也跟前六任太子一样死在您前头,您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心还不伤死?”


同样“忠心耿耿”的慕情也上前一步,拍着谢怜的肩膀道:“七皇子节哀呀!您现在是太子,国不可一日无君,如今社稷无主,咱们仙乐王朝还要靠您打理呢!先皇会在阴曹地府护佑您的!”


风信和慕情一唱一合,平时成天打得要死要活,遇到正事却突然默契得像一对儿双胞胎。


谢怜在两位侍从的宽慰下,“勉强”振作起来,止住眼泪,从御座背后的暗影里,堂而皇之迈上了舞台中央。


面对聚集到此处的文武百官和数千禁军,言辞凛凛,首先吹嘘了一番仙乐皇族列祖列宗的丰功伟绩,然后又声色俱厉地痛骂了郎员外和已经死在怡红院中的三十二位封疆大臣,痛斥他们不务正业,成天想着逛怡红院,继而沉痛怀念起惨死的六个哥哥,最后感叹自己上无忧心济世之功,下无推让避贤之举,但先帝既然留下遗诏,立我为太子,我也只好“勉为其难”,择日登基了。


众人呼啦啦跪倒一片,山呼万岁。谢怜凛然在上,庄严肃穆,旋即口风一转,指挥禁军将郎员外拿下。】


“等等等!怎么能这样?!‘我’不想那么轻易死掉啊!”负责念“郎员外”台词的郎千秋道,“办案不是要讲证据的吗?!杀人见尸,捉贼见赃,师父你说‘我’是乱臣贼子,证据何在?”


主持人灵文道:“额……泰华殿下入戏好深,你不觉得大家摆明是要嫁祸给你吗?”


郎千秋哭丧着脸:“因为我还以为郎员外不会死的,好歹要抗议一下啊。”


“好吧,就让郎员外死个明白,”谢怜转头朝身后的众人一指,“证据没有,证人倒是有很多,郎员外到底做了什么,每位相公都可作证……对不起,我是说‘伪证’。”


郎千秋道:“这……‘我’可是这里的常客啊!已经死在这里很多次了,都有感情了!东院西院‘我’都去过,每位相公‘我’都互动过,大家一定会为我作证的吧!”


谢怜道:“两位老爹觉得呢?”


君吾和梅念卿对视一眼:“这个,还是老板说了算。”


花城若无其事地瞥了他们一眼。


君吾道:“咳咳,确实,我们亲眼所见……郎员外挟持皇帝,大逆不道。”


郎千秋崩溃道:“不带这样的啊!”


【“谋反是天大的事,要有证据才行。我就不信这世上没王法!不究是谁坐天下,都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太子殿下!我冤枉啊!!”郎员外大吼。


谢怜嘴角在笑,脸却十分严肃:“世再乱,也要有规有矩,谁乱,谁死无葬身之地。”


“殿下,请旨,如何处置?”


怡红院中的相公们倒是没有对谢怜摆出什么夸张的礼仪。因为他们都清楚,只要不挡他的路,这个把冷酷挂在脸上的新太子,就会是个既直率温柔又平易近人——说简单点就是个随便的人啦。


谢怜笑道:“当然是就地处置啦。诸位朋友,不必手下留情。”


“哈!”众人笑着道,“遵命!”】


时间来到现在。


【该到了传太子玺的时候了,朝臣们默默思虑片刻,道:“太子玉玺本该由陛下亲手传给太子,只是陛下已经驾崩,不能亲自颁礼,祖上也没有先例,不如殿下特恩,指定一人代为授玺。”


谢怜点点头,漫不经心地一指:“让他来。”


被他指定的人是怡红院的老板花城。


花城依言打开盛装太子玺的盒子。太子玺乃是美玉所造,他亲手递给谢怜,低声道:“殿下,恭喜,不过……”


玉玺停在半空中。


谢怜蹙眉:“你想说什么?”


花城笑了,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道:“殿下可别误会,奴家哪敢有什么奢求呢……不过,听说殿下现在连个太子妃都没有,难怪要来怡红院找鸭了。若是哪日有什么风言风语流传出去……”


谢怜握拳:“你……你少装模作样!昨晚分明是你!”


“奴家哪敢,都是殿下要的,这会就不认账了?奴家说要不算了,殿下不让,奴家不抱,您拉着奴家要抱,怎么这都怪奴家了。这真是知人难,难知人啊,奴家好心好意帮忙,没想到殿下翻脸不认人,好歹毒!好没良心啊!”


花城说得很动情,两道眉拧攒到一处,目光凄凉地望着天空,神情充满了“红尘艰辛,奴家薄幸,愿此贱命,化作朝露”的感慨。


“奴家也是没办法,都是按照殿下说的去做的……对了,昨晚殿下还叫人家‘三郎’呢。”


谢怜咬牙:“花、城!”


花城装出委屈的样子:“殿下别生气嘛,您和奴家欢I好一场,总不能不给奴家名分吧?”


谢怜忍着怒火,忖度半晌,忽地冷笑,对花城道:“封你为太子妃,如何?”


花城笑道:“殿下刚才心里在想什么?我猜猜,是在想先封我为太子妃,让我放松警惕,回头找机会杀了我吧?”


谢怜道:“算你聪明,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花城哈哈笑道:“我可不怕死,只要殿下下得去手。”


他把太子玉玺稳稳交到了谢怜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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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怜这辈子不可能下得去手的😂

下一章就完结了哈,感谢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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